这两个男人,是他的劫难。他们对他都是那样狠,特别是袁风狠得仿佛跟他有杀父之仇。而且杜绝任何虚伪,只给他最直接最真实的置人於死地的伤口,但是从伤口里流出的血至少是红色的,而父亲给他的伤割开全是乌黑的脓……“你刚才说什麽?”袁风狠狠一把抓紧了他的臀部。自己鬼使神差的再度进入已经让他十分添堵,如今从男人嘴里发出的让他听不懂的喃喃自语让他更加不悦。体内残留的春药再加上对血兴奋的本能以及每早惯例的晨勃,让他没做多想就选定了发泄物,不知被谁陷害,这次有够狼狈的,开始他以为是李先,後来想想根本不可能,这家夥只会给他毒药把他当老鼠毒翻那种。李先的脸白得不像话,就像死了一次,半点血色也无。他刚想用力把自己撑起来,就发现自己居然被男人抱住双腿架在半空完全动弹不得,这种被彻底掌控的姿势让他很不安地贴著墙壁蹭了蹭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