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袁大并未离开,他起身将囚牢的门自里向外的锁上,自己却坐在一边的草席上,看着匣床上的琏意发呆,究竟在想什么,恐怕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了。琏意直挺挺的躺在匣床中,不知过了多久,只觉得浑身被紧缚,手脚动弹不得,更是不能翻身,只一会儿工夫,关节肌肉便酸痛无比,汗水很快浸了一身,又是闷、又是疼。他小声的哭了一会儿,见丝毫没有声响,只得绝望的干看着眼前的房梁,不时陷入昏沉的睡梦之中。袁大直干坐到囚室完全黑了下去,肚腹有些饥饿,他估摸着天已经黑了,眯着眼睛看了看黑暗之中的琏意,心想此时那狗官说不定已经花天酒地去了,必不会再纠缠这个小侠士,可以把琏意从匣床上放出来了,自己去找些饭食,好慰劳慰劳他。这么想着,他便站起身来,摸出火镰打上了火,点了蜡烛照亮了小小的囚室。琏意正半昏半睡着,突然听见声响,更是看到了微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