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准备去洗漱。起身之后,下体的拉扯痛让她回想起昨天的荒唐,林清脸色渐白,咬了咬唇。现在厕所里的镜子前,她发现她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项圈,她试图取下,并未成功。她一猜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,气冲冲的跑出房门,想要找舅舅理论。到客厅发现,男人浑身赤裸,双腿岔开,肆无忌惮的靠坐在沙发上,那根在她阴道里储存许久的阳物直挺挺的上弯,清晨明晰的日光下,这是第一次林清这么仔细又明确的观察到那根欺负了她许久的“坏东西”的模样。男人皮肤不算白皙,但和下体丑陋黑黝的阴茎一对比,那玩意儿的存在感过于强烈,显得狰狞凶猛。席辰并没有看她,而是不停把玩着手里的链条。“舅舅,你怎么不穿衣服!”林清看到了舅舅手里的银色长链,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男人并未理会她,自顾自说对着手中的链条呢喃,“我觉得清清昨天有点不太乖喔,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