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晨时分,已有几道淡淡白光从厚厚的窗帘之间溜进,于是我披上浴袍走出房间。在楼梯间往下看时,看到了池又鳞的身影,他似乎在摆弄两个大麻包袋。我一边下楼梯一边问,“你在干什么呀?”背影明显吓了一跳,他转过身来看我,下意识想挡住那两个麻包袋。他风尘仆仆,手上还戴着劳作手套。我打量着他和他的麻包袋,走过去,“怎么回事?”“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?”他脱下手套,懊恼地挠头。“因为你不在。”我也懊恼,走到他跟前,堪堪与他相距一两厘米。“那是什么?”我侧身,打开其中一个袋子的袋口。里面密密实实堆着全是那天在山脚下看见的红花。我转头看他,他摸摸鼻子,“你说很漂亮,我想给你惊喜。”池又鳞的计划是,把红花撒满整个客厅,而他要穿上帅气的衣服,帅气地坐在中间的高脚椅上,抱着吉他,等我出现在楼梯的一刻,给我唱歌;等我走下...